2013年3月13日星期三

原总后内蒙古八一军马场领导谈李洪志


  新华网呼和浩特2009年8月7日电(巴达尔湖 尹洪东)总后勤部内蒙古八一军马场政治处原主任、离休干部宋鹏林及其原文艺宣传队队长李春慈近日接受采访时,义愤地戳穿了李洪志不学无术的老底。

  “李洪志能写书,鬼才相信呢!”当宋鹏林老人在乌兰浩特市家中,向记者谈起李洪志写有数本“法轮功”书籍一事时,满脸露出鄙夷不屑的神色。他对往事记忆犹新:“李洪志1970年至1972年在文艺宣传队里吹小号,在队里工作很一般,没有什么抱负和追求。当时场里实行军事化管理,排练、演出很紧张,没有时间去练什么功,更没有人发现李洪志会什么所谓的‘功法’。特别是李洪志不守纪律,那在全军马场都是有名的。他1972年春节回长春探家,一直到4月底还没回场,连假都不请。回来后他挨了批评,还与人吵架。”

  宋鹏林回忆道:“李洪志来场时,我亲自查看过他从长春迁来的户口,印象最深的是他的生日是7月7日,跟‘芦沟桥事变’同一天嘛。后来通过看电视、报纸,才知道李洪志把自己的生日改了。”

  军马场原文艺宣传队队长李春慈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李洪志当时吹小号水平一般。当时我们提倡一专多能,很多队员都有几种专长。可是他除了吹小号外,看不出有什么别的专长。每年个人都要写个小结,李洪志写得语句不通,字也不好,后来听说他竟然写了什么‘法轮功’的书。李洪志要能写书,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军马场地处内蒙古兴安盟扎赉特旗巴音高勒苏木(乡)的草原上,条件挺艰苦的。李洪志不安心工作,自由散漫。1972年4月,军马场整顿文艺宣传队,将工作突出的队员安排当了教员和医生。由于他的工作表现实在太差,便没有给他分配工作。

李洪志手写的个人简历(图)


李洪志的“俗人”生活


 
  2009年7月22日上午,笔者飞赴吉林,在李洪志出生、生活、学习、工作、居住过的地方,仔细寻踪,广泛采访李洪志的邻居、老师、同事、领导和亲属等,写下此文,让世人了解李洪志这位“大师”作为“俗人”的一面。

  降生地原是垃圾站式的大杂院

  7月22日下午4时30分许,汽车在公主岭市河北街道西四委派出所的二层小楼前停下。这里距李洪志出生时的地方不足30米。当年十分破旧不堪的大杂院,虽已于1993年4月全部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高6层的集居住、商用等于一体的综合用楼,但在杂院留给派出所干警和附近居民们的记忆至今依然十分清晰。

  大杂院全部是日伪时期建筑,邻街一面均为两层,日本发动侵华战争期间,距此不远处,就是驻有大量日本侵略军的兵营。大杂院不仅开设有理发店、缝衣铺、小旅馆、食杂店,还有行医诊所。开诊所的李丹(又名李杨、李凤祥)正是李洪志的父亲。

  三教名流聚集,各类居民来来往往,大杂院每日纷纷乱乱,废弃物随处可见,如同垃圾站似的。1952年7月7日,随着一声婴儿啼哭,李丹之妻卢淑珍生下李洪志。

  “怎么,成了‘佛’了?”邻居赵大姐一脸的茫然与疑惑:“生在我们破院子里的小来子(李洪志乳名)他怎么是‘佛’了呢?”派出所老所长说:“‘佛’就生在这地方?蒙谁呢!”

  做梦都没想到李丹儿子能“创功”
  如今已83岁高龄的王淑珍大妈,关于李洪志出生后其家庭情况的介绍令人捧腹。

  说李洪志哪里知道,要是说李丹、说小来可就知道了。老大妈看了看老伴算是与其交换了意见。就是李丹的二小子。老大妈用手比划比划。当初就这么不大点儿,常在门口让他妈抱在怀里,始终是怯生生的样儿。跟别的孩子有啥不同?也是拉在身上,尿在身上的。这是什么神童啊?反正我们都没有看出来,敢说他爹、他娘也不会看出来我们离他家只隔一堵墙,怎么就不知道他从小练功?他爹、他娘是开药铺的,药末子肯定吸了不少,可也从没听说这孩子有过什么草药之类的功啊!

  住了40多年李家房子也没看见“福”在哪里

  自1953年10月,李洪志随父母搬迁长春市后,邻居赵久成大爷一家就搬进了李家曾住过的房子,近40年来一直过着清清静静的生活,这里除赵大爷的亲戚、子女外,几乎无人光顾。然而到了1993年,当这片居民大杂院被确定为拆迁对象后,赵大爷一家原来异常清静的生活竟突然被打破了。时常有人来到赵大爷的房前,左看看,右瞧瞧,或者以十分虔诚的神态向这所破旧得不能再破旧的老房子注目。

  一向开朗、随和的赵大爷不明白了。

  随着拆迁期的临近,来赵大爷家看房宅的人越来越多,由开始的一个两个到后来的三五成群;由不携带任何物品到肩扛摄像机、手拿照相机等。拍个没完,照个不停。不仅每次人来的渐多,密度也渐增大。这些人不仅在房子外面看,还要求到室内看。走出房间时,总有人对赵大爷及其老伴说一句“这房子好啊”,“大爷大妈真是太有福气了”之类的话。起初,赵大爷只是把这些当成礼貌的寒暄和问候,很快便觉得这之中有“文章”,果然在与前来又是拍照又是录像,还反复丈量房间和宅基的几个人的对话中,赵大爷弄了个明白。

  这是赵大爷准备搬迁的一天,刚走了两拨人,又来了一拨人。这拨人带的东西更全更多,拍得更认真、更仔细,一个仅十几平方米的房间竟用摄像机拍了一个多小时,房间从左到右,从前到后也一连量了几次,以致于赵大爷有些不耐烦。这么照来照去的有什么用吗?这房子里出了大师了。什么大师?真的不知道啊,就是李洪志大师啊。李洪志是什么?千万可不要这么说,李大师就降生在这里,这里是有大福的。什么大福,我住在这里都有40年了,也没看见“福”在哪里。这“福”定会在你身边出现的……之后,赵大爷才知道,这个所谓的李洪志大师就是当年在此出生的小来子。那些前来又照又量,又拍又录的人有不少就是李洪志的“学生”。

  300字的短文错字连篇
 
  这是一位60年代末就在长春市48中学负责整个学校文艺宣传队工作的老师。他虽然不愿透露自己姓名,但一谈起李洪志却深有感触地说:“李洪志的学习成绩在学校一直很一般。当时他是因为吹小号的特长转入我们学校来的,因为当时第48中学在整个长春市是很有名气的,有很多文艺宣传队的队员毕业后直接当了文艺兵或被别的单位要走。当时,他也想以吹小号为跳板,达到个人目的。李洪志在第48中学读书大约半年左右,他性格内向,不愿和老师、同学接触,从没听说过他有什么特异功能,如果他8岁就修炼圆满了,肯定会给老师和同学留下深刻印象的,可是一些岁数大的老师却对他一点也没有印象。他初中毕业后就去了总后201部队八一军马场。毕业后我就见过他一次,那还是在70年代初,那次看见他时,他也从没说到自己在修炼,没说过自己有什么特异功能。”

  谈到此,老师越讲越激动,越讲越气愤。他那饱经风霜的两鬓,早已挂满了雪白的霜花。他说:“我知道李洪志练‘法轮功’是从读报纸、看电视了解到的。特别令我吃惊和怀疑的是李洪志与他所编造的那些《法轮功》,这是他写的吗?是什么时间写的?当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的能力和水平我太了解了。记得有一次考试出了篇作文,当时的题目我记不清了,可是他写的那几耙子歪歪扭扭的字我有印象,300多字的小短文竟错字连篇。唉!这些就不提了。”

  “专业号手”成了招待所服务员

  原吉林省森警支队(总队前身)业余文艺宣传队在长春市乃至吉林省可谓小有名气。1972年12月的一天,李洪志的母亲卢淑珍找到宣传队队长宫长富和指导员门奎恩,提出把李洪志调到宣传队。当时,队里正缺个吹小号的,李洪志的父母离异后母亲独自一人拉扯着四个孩子,家庭生活十分困难。于是,在半是需要半是同情的情况下,队里决定由宫长富和乐队班副班长赵新民一起,对李洪志先进行业务考核。

  20多年后的今天,已经在家赋闲的赵新民对这段历史仍记忆犹新:李洪志一连吹了好几首曲子,没有一首是完整吹下来的,吹着吹着就找不着调了,只好从头再来。但想到他只有20岁,好好培养培养,还是可以使用的,也就让他过了关。

  不久,李洪志正式由白城军马场调入森警支队业余文艺宣传队,成了一名“专业”号手。

  这一切对李洪志来说,也许得到的太容易了些,因此,到了宣传队后,他对吹小号不那么感兴趣了,每次练习,他都满不在乎,干部、班长在场,他还能吹几下,更别说加班加点练了。每次排练,数他出错多,正式演出也是差错不断,为此,李洪志没少挨批评。

  据赵新民回忆,李洪志是个朝三暮四的人,今天喜欢舞蹈,明天喜欢画画,后天又捣鼓木刻。好像是兴趣广泛,实际上啥也不是。

  转眼到了1978年,上级宣布解散文艺宣传队。看到昔日的战友一个个被用人单位当做“宝贝”似地抢走,自己却找不到接收单位时,李洪志的自尊心受到很大打击,心头终日被一种深深的失落感所笼罩,直到有一天,招待所所长万向新来宣传队“招”服务员,李洪志才有幸被选中。

  7月24日下午,记者来到已经退休的万向新家,谈起当初为何选李洪志当服务员时,快人快语的万向新告诉记者:“那时,我们所有一百多张床位,总让小姑娘值夜班,我们不放心呐。”

  性格孤僻的李洪志向住宿客人举起了拳头

  从受人羡慕的文艺兵到天天叠被子、擦地板的服务员,李洪志好长一段时间转不过这个弯子来,本不爱说话、性格孤僻的李洪志,脾气也变得日渐暴躁起来。

  有一次,恰逢李洪志值班,万所长查看住宿登记时,看到字写得歪歪扭扭、难以辨认,便对李洪志提出批评。李洪志两眼一瞪,说道:“我就这字,看不清是你眼睛有毛病。”这使一向待部下如同子女一样的万所长很是失望。

  不久,又一件更让万向新失望的事发生了。

  前来参加森警总队政工会的一位姓谢的指导员,没有按登记的房间号入住。李洪志发现后,责问他为什么乱住。谢指导员一时感到面子上有点过不去,辩解说:“咱这是内部招待所住哪个房间还不一样吗?”“你当这是你们家呀,想睡那儿睡那儿。”李洪志得理不饶人。

  “你这小伙子怎么这么说话呢?”谢指导员不得不严肃起来。

  “你住错了房间,还有理吗?不想在这儿住滚出去!”李洪志得寸进尺。有些忍无可忍的谢指导员拉住他的衣领说:“走,找你们领导去。”话音没落,李洪志的拳头已落在谢指导员身上。

  后来,李洪志虽没有受到纪律处分,但却将到手的一级工资被他一拳打掉了,直到离开森警总队,他的工资再也没有调过。

  在昔日战友面前,“大师”突然“谦虚”起来
  吉林省森警总队政治部主任谢树勋大校告诉记者,在森警总队,从老干部到新战士,从家属到子女,没有一个练“法轮功”的。

  正是这位李洪志昔日的战友,在一个偶然的场合,发现李洪志在其所著“佛经”中称自己是1951年5月13日出生时,老战友百思不得其解:过去他管我叫大哥,现在我咋成了小弟呢?“单凭这一点,我也不会信他的‘法轮功’”。

  昔日战友、同事熟知李洪志,李洪志又何尝不知道他的“法轮大法”在老部队难觅信徒。所以,李洪志“出道”后,很少与知道他底细的人来往。

  三年前,发生在首都机场的那一幕或许会令李洪志终生难忘。那天,他与昔日的战友、现任吉林省森警总队后勤部部长的李极成同机来到北京。步出机场,正欲乘车前往市区的李极成被李洪志拉住了胳膊:“还认识吧,老战友?”

  “你不是李洪志么,咋会不认识呢?”

  见李洪志拎着个挺沉的包,李极成问道:“到哪儿去,来车接吗?”

  李洪志摇摇头,说:“这不想搭你的车到西直门去吗。”

  小车由东向西疾驰在机场高速路上,李极成明知故问:“听说你整出个什么法轮功来,练得人还不老少,咱们在一起一年多,我咋没看出你有这神功呢?”

  李洪志又摇头又摆手:“不行,不行。”他对李洪志说:“听说练习法轮功能包治百病,得了病不吃药不打针就能好,你给解释解释其中的奥妙吧。”

  李洪志还是又摇头又摆手:“不行,不行。”只是笑得更加不自然了。

  “看在老战友的份上,你给我看看有什么病?”李极成步步紧逼。

  李洪志仍是又摇头又摆手,全然没了他在众人面前讲“法”论“道”的作派,“谦虚”得一塌糊涂。

  一眨眼过了三元桥,李洪志突然提出要下车。“到西直门正好顺路,干嘛在这儿下车?”李极成尽管感到有点突然,但他还是马上理解了对方。

  老所长十多年没接到他一个问候的电话

  1982年4月,李洪志复员到长春市粮油供应公司保卫科任干事,从那时起,森警总队招待所、机关,便很少有人再提起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年轻人,也很少有人看见他回来过。在长达10年多的时间里,所长万向新甚至没有接到过李洪志的一个电话。为此,万向新不止一次对老伴说:“李洪志这小子一点情意都不讲。”

  邻居小石因一句戏言遭他暴打
  那天,小石正在磨刀,李洪志看到后问磨刀干什么?小石随意说不干什么,玩儿呗。磨刀有什么玩儿的?我就是磨刀玩儿,碍你什么了?李洪志转身走了,小石也一点儿没往心里去。可不长时间,李洪志竟领来了五六个年轻力壮的人,没等小石反应过来,这几个人就将小石围在中间,噼哩叭啦就是一阵暴打……

  小石因一句戏言遭李洪志等暴打的事,得到邻居杨向东大爷证实。“李洪志这小子还曾拿着菜刀跟人打架;还曾被人送进派出所,像这种人连基本的德性都少有,还讲什么‘真、善、忍’?”

  一张简单考卷令他“抓耳挠腮”
  有着46年党龄的彦平老大妈曾经是长春市宽城区法院一名优秀的法官,后来工作变更来到了长春市粮油供应公司工作主管文教卫生。

  老人得知我们的来意后,情不自禁地将五指捏拢的右手往上一提:“他干的那些丢人现眼事啊,一提溜就是一串呀!”

  “那还是1989年的事,我们单位要求对机关人员搞文化课补习,定期不定期搞搞考试抽查,我当时是主管文化卫生的,考试由我监考。每次考试,李洪志的成绩都是从后面往前面数。印象最深的是一次语文测验,考题都是些简单常识,人家一些像他那个年纪的小青年,很快都把试题答完了交了卷,可他从一打开卷子,眼神就不对,一会儿东瞅瞅,一会儿西望望,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两眼发呆。他平时也自负得很,人缘又很一般,没人能让他占什么便宜,当我走到他跟前时,好像来了救星,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充满了乞求和无奈,他满以为我们好歹也是一个楼道里的邻居,保不准帮他点拨点拨。当我俯下身子看了看他的试卷,填空题都没答上,就连巴金三部曲的书名都填错了。”

  梦想当科长整人“黑材料”

  当年和李洪志在同一科室工作的陈女士和宣女士讲,“为了一个小科长的位子,他什么损招没用过?当时是李炳忠当科长,老李这个人也很正派,李洪志在科里是个害群之马,心里极不健康,总是疑神疑鬼的,有时我和李科长在屋里说个什么话,他就站在门外偷听,有两次我开门差点碰着他的头,总认为别人说他坏话,他平时又吊儿郎当,李科长批评过他几次,他就怀恨在心,经常拉拢我们副科长说:咱们俩把李科长这老东西整掉,就让你当科长。他还专门编造了一封匿名信,说李科长贪污公款,用公款给自己家里买这个买那个,用公款大吃大喝,最后把我们李科长气得住了院,你说这小子有多损?”

  保卫科里的“特殊公民”
  陈女士的确太了解李洪志了,用她的话说,就像看自己的手纹一样清晰。

  “当时我们保卫科里有8人,其中有6人是党员,就李洪志不是党员,他能进保卫科还是沾了他老岳父李振忠的光。他老岳父这个人特好,是我们公司的老供应科长,李洪志不‘合群’,整天想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一来真的就‘没电了’,你要让他写个总结,十天半月他都拿不出来,包括一些内勤材料,让他写得‘驴唇不对马嘴’。记得有一次科长让他写个材料,他一会问问我这个字怎么写,一会问问我这句话应该用什么标点符号,更可笑的是别人送来一本挂历,题为‘遐迩闻名’他居然问我‘遐迩’这两字念什么,是什么意思。”

  “在科里,他是个‘特殊公民’,我们科里那个小年轻的称他是‘二爷’。科长的话从来不听,你说你的,他做他的,他特别爱喝酒,一顿能喝半啦斤,有一次我们科里聚会,李科长刚为大家倒满酒,他就用手掌拍了拍每人的酒杯子,说什么他会发功,而且能降低酒精度。大家喝了他发过功的酒,还是照样吐,照样醉。再后来,他根本不上班了,整天往人民广场般若寺大庙里跑,人不人鬼不鬼,装得神神秘秘的。”

  给同事自行车胎一次就扎了80多个针眼

  高秀岩清楚记得一件小事,又足以暴露李洪志卑鄙灵魂的实质。

  “有一次,我和李洪志就因为一点针鼻大的小事发生口角,说实在的,在一个单位工作,凡事我还是能谦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吵过了也就拉倒了,也没往心里去。可事后不几天,我下班回家发现我的自行车两个轮胎全没气了,当时也没有把事想得那么坏,就把车子推回家了,我爱人帮我把外胎扒掉,干补也补不上,最后给内胎打上气往水里一放,居然有80个针眼,我当时心里就犯嘀咕,谁这么损,扎一下两下就得了呗,一下扎了80个针眼,你说气人不?事后,才知道是李洪志干的。打那以后,我不再搭理他。”

李洪志在长春的就医史(组图)

李雪军:我所认识的李洪志


  我叫李雪军,1969年出生,家住北京市房山区青龙湖镇。我初中毕业后,受当时武侠小说的影响,特别喜爱各种气功,并于1985年开始练习各种气功,如马礼堂的养生六字诀,形神桩,大雁功等各种气功,直至在1990年首次遇到李洪志。

  1989年7月,我高中毕业后到北京军事博物馆当合同工在食堂工作,在此期间我认识了李洪志的弟弟李东辉(军博的讲解员),后又在1990年5月份在公园练习气功时认识了李洪志。随后听他说了他弟弟就在军博工作也就是李东辉,于是也就熟了起来。当时李洪志练的气功还跟现在不怎么一样,但因为熟悉的关系也就随着练了起来,他当时还一再要求要保密,不得外传。现在想来,是他当时可能也觉得自己的功法水平仅属二流,感觉拿不出手。

  1990年8月李洪志带女儿出国去了泰国约一年时间。1991年5月左右,李洪志回到了北京,我同他见了一面。据他讲,他把在泰国的一些舞蹈动作加进了法轮功,还教了一批人练习法轮功。之后,他就回了东北老家。

  1992年6月,李洪志同李晶超来到北京,开始以气功学习班的形式正式开始传法轮功,接着就运作加入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的事。前四、五期学习班,一直是李洪志讲法,李晶超在台上教动作,但是因为李晶超经常私下在外给人“瞧病”挣钱,耽误李洪志的事,于是就闹了矛盾。之后,因我与李洪志接触较早,而且当时20多岁比较年轻,又没有什么拖累,李洪志便找到我,让我跟着他一起干。我当时被李洪志吹嘘的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又能教人“做好人”幌子所迷惑,再加上李洪志许诺每月给我三百块钱,我当时也就答应了,再到后来他又给我涨到每月五百块钱。于是,我就开始跟随李洪志到山东、天津、广州、大连、河南、四川等全国各地办法轮功学习班。

  自1992年9月份开始至1994年12月李洪志在广州办国内最后一个班,一直是由李洪志讲课,由我在台上教学员法轮功动作,也就是法轮功的“五套功法”。在办班期间,经常听到李洪志讲“圆满”、“天目”什么的也觉得很玄乎,但是当时我一直是把法轮功当气功来练的,所以也就没加理会。现在回想起来,李洪志还曾给学员当场“瞧病”,仔细想想更觉得荒唐可笑,无非就是用手掌拍打一下,用所谓的“功力”发功,说穿了,就是一个字“骗”。

  从1995年开始他就逐渐在海外开始办班,并通过纪烈武的关系办了移民。1996年7月我结婚后,便很少参与法轮功组织的一些活动,只是自己在家练法轮功。虽然如此,但是因为我早期曾同李洪志到各地办班,在北京功友中还是比较有知名度的,一些功友有个事也总要跟我说说。

  1998年6月,发生了法轮功学员“围攻北京电视台”事件。我当时听他们说后,认为法轮功学员去北京电视台不对,李洪志“师父”不是说过不参与政治,要“做好人”吗?去围攻电视台能是做好人?!于是我便劝一些熟识的法轮功学员不要去,包括我爱人(也是法轮功习练者),可他们并不都听我的。后来李洪志为此事专门写了一篇《挖根》的经文,大致内容说的是:有些弟子对法轮功被社会上某些人揭露后,不站出来维护“法轮大法”,还有的法轮功站、点负责人反对那些敢于去和社会讨说法的弟子。其内容虽然未点名批评我,但李洪志身边的法轮功练习者都知道李洪志是在说我。

  1999年4月25日,发生了围攻中南海事件。当时有两名功友给我打了电话,我就抱着看看的态度也去了中南海。事后听说,李洪志在接受采访时,说他没有组织“4.25事件”,他不知情。其实大多数的法轮功练习者心里都非常清楚,如果李洪志不点头同意的话,法轮功研究会的王治文、李昌、姚洁、纪烈武等人,是绝对不敢私自做主,让上万人去围攻中南海。

  经历了这些事情后,我心中对李洪志为什么这样做产生了更大的疑惑。1999年7月22日,政府取缔法轮功,并将其定为邪教后,法轮功利用明慧网鼓动法轮功练习者“上访”,并说“重大问题看明慧网的态度”。我那时也看了一些明慧网上的文章,发现有很多迫害的宣传讲的并不真实。明慧网打着真善忍的旗号,却发表不真实的东西,而且文章经常是错字连篇,由此我对明慧网的信任度就更没有了。打那以后,我只看明慧网上一些李洪志后期发表的“经文”,通过李洪志的“经文”看到李洪志现在只是讲鼓动法轮功练习者去“上访”、“去打横幅”,很少讲修心的内容,因此更加的苦恼。因为如果这些人按照李洪志的“经文”、明慧网的“指示”去做,就会触犯国家的法律,也必然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受到伤害,而自己又劝阻不了这些人不去“上访”,感到心里很难受。李洪志把法轮功练习者往火坑里推,李洪志为什么要这样做?当然,我最终认清法轮功的邪教本质,经历了一个过程,我真的很感激给我帮助的那些反邪教志愿者。

  如今,还有许多“大法弟子”们把李洪志看成是“神”,看成是“宇宙主佛”,其实,通过那些年我与李洪志的交往经历看,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一个喜欢钱财、喜欢名利的人,一个以气功为基础创设法轮功邪教组织的邪教教主。
 

李洪志之女李美歌在长春市的就医记录(组图)

  自称已经成神、成佛的李洪志,在告诫弟子拒医拒药、靠修炼法轮功就能包治百病的同时,自己女儿李美歌(李美歌在医院就医时用过李晶晶、李静静、李津津三个名字)生病反而去医院就医。

  李美歌1992年7月因患阑尾炎在空军461医院(位于吉林省长春市自由大路南湖广场附近)门诊就诊,因注射氨苄青霉素过敏患药疹而入白求恩医科大学第二临床医院皮肤科住院治疗。李美歌1992年7月14日至20日因药疹在白求恩医科大学第二临床医学院皮肤科住院治疗的详细病案记录在编号为241056的《白求恩医科大学第二临床医学院住院病历》中。(《住院病历》附后)

  除此以外,通过查阅李美歌在长春的就医以及在李洪志单位公费医疗的报销记录,仅1983年到1990年,李美歌先后在长春市7家医院就医,报销27次。具体是:

  一、长春市儿童医院就医报销9次

  1983年7月31日,李晶晶,西药费0.90元;

  1983年8月8日,李晶晶,医疗费0.90元;

  1984年11月16日,李晶晶,西药费,0.96元;(附图1)

  1984年11月16日,李晶晶,西药费,2.61元;(附图2)

  1984年12月,李晶晶,西药费3.39元;(附图3)

  1984年12月17日,李晶晶,西药费,1.59元;(附图4)

  1984年12月21日,李晶晶,西药费2.70元;(附图5)

  1987年3月4日,李晶晶,检验费6.00元,西药费1.54元;

  1989年6月16日,李美歌,西药费4元;(附图6)

  二、长春市春城医院就医报销7次

  1985年12月12日,李静静,化验费0.33元,西药费0.74元;(附图7、8)

  1985年12月16日,李静静,西药费1.93元;(附图9)

  1985年12月16日,李静静,电诊费0.50元;(附图10)

  1985年12月17日,李静静,西药费1.59元;

  1985年12月28日,李晶晶,西药费2.68元;

  1986年1月3日,李晶晶,西药费2.16元;

  1987年12月7日,李美歌,西药费3.18元,治疗费0.47元。

  三、白求恩医科大学第二临床医院就医报销1次

  1985年12月31日,李晶晶,西药费0.36元,处置费0.10元。

  四、中国人民解放军81101部队医院就医报销2次

  1987年4月19日,李美歌,药费4.2元;(附图11)

  1988年5月20日,李美歌,药费4.8元。(附图12)

  五、长春市朝阳区中医院就医报销6次

  1987年5月24日,李津津,西药费0.40元,西药费1.53元;

  1988年1月1日,李美歌,西药费3.26元;(附图13)

  1988年1月27日,李美歌,西药费4.47元;(附图14)

  1989年5月16日,李美歌,西药费3.72元;(附图15)

  1989年5月17日,李美歌,西药费1.59元;(附图16)

  1989年12月25日,李美歌,西药费1.21元,西药费0.11元。(附图17、18)

  六、长春市宽城区医院就医报销1次

  1988年2月4日,李美歌,西药费8.76元。

  七、长春市宽城区预防保健中心就医报销1次

  1988年4月11日,李美歌,西药费16元。(附图19)

 

附:李美歌1992年7月14日至20日在白求恩医科大学第二临床医学院《住院病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