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28日星期一

李洪志在泰国山寨“佛法”


  “佛法”——佛陀所教导的法,是断除烦恼、灭尽诸苦的方法,它是关于生命的真理,佛教叫做圣谛,即“苦”、“ 集”、“ 灭”、“ 道”“四圣谛”, 这就是佛陀所觉悟到的法,也是佛陀所教导的内容。
  然而,“法轮功”的创始人李洪志却别开天地、另辟新径对“佛法”进行了一番自以为高深的全新解释,称:“佛法是宇宙特性‘真、善、忍’在不同层次的不同论述(《转法轮》论语,页1)”。
  这恰恰与当今在经济领域,特别是高新科技领域出现的“山寨”现象有异曲同工之处。李洪志穿凿附会,扯虎皮拉大旗,利用佛教在中国民间悠久的历史传承与根深蒂固的影响,替自己的说法节省广告宣传的成本,尽快达到深入人心的效果。
  近期,泰籍华人、李洪志妹妹的前夫孙森伦先生出书讲述了李洪志一家在泰国的故事,得以从另外一个角度审视、了解李洪志创建“法轮功”前的一些经历及这一经历对他日后“弘传”大法的影响。
  李洪志的山寨“佛法”是如何炮制和运作的呢?就像“NOKLA”、“Samsang”牌子的手机,“康帅傅”的方便面、“周住牌”的洗衣粉等等,冷眼一看,似曾相识,实则大相迳庭。李洪志也和那些山寨厂商一样,对于他“法轮大法”的上市也是采取了三个阶段:定位、模仿和推广,然而“法轮功”和众多昙花一现的山寨产品也一样,终将走到消退阶段。
  一、定位阶段
  这个阶段很重要,决定了山寨产品最终能否鸠占鹊巢,分得一杯羹。无论是神似或是形似,所模仿的一定要是深入人心的知名品牌,正所谓“鸟随鸾凤飞腾远”。环看市场上那些山寨产品,哪个不是奔着热销、时尚、潮流去的。
  李洪志在攒建“法轮功”时,对这一点把握的可谓是定位精准。自两汉时期,佛教在中国汉地弘传和发展,两年多年来的,各种思想、学说与佛教教法相互碰撞,甚至多次出现“儒、释、道”三教合一的现象。“举头三尺有神灵”的宗教观更是深深地影响着几代代中国人,即便是新中国建立后,这种宗教思想或宗教情结并没有因为“三座大山”的推翻而一代连根清除。李洪志对“法轮功”的清晰定位便是“佛法”修炼八万四千法门之一,他说“我们法轮大法也是八万四千法门中的一法门(《转法轮》,页83)”。正是这样,“法轮功”成功的打着“佛法”,“佛家修炼”的幌子,完成了上市前的包装,并为自己“抢占市场”进行了先期推广,在“佛法”光环的映衬下,人们对于这个臆造“宇宙特性‘真、善、忍’ ”的“法轮大法”多了份信任,少了些审视,“法轮功”进而成功的绕过了人们本能地对新事物的怀疑。
  二、模仿阶段
  山寨产品靠着似是而非的三分像,假借知名品牌的知名度,实现了自己的华丽转身。而李洪志的“法轮功”也傍着佛教的历史地位和深远影响,为自己淘得了第一桶金。孙森伦先生出版的《我与李洪志一家在泰国的日子--法轮功教主妹夫的自述》一书,回忆了1991年间其与李洪志一家在泰国的生活经历。澄清了一个仅有初中文化的李洪志为何能写出“高深”的《转法轮》一书的内中隐情。正所谓“勤能补拙”,李洪志利用在泰国的短短十个月,凭着自己对佛教的“虔敬”,对气功的热爱,在泰国这个“千佛之国”里手不释卷地为自己进行着从理论到实践的准备。看不懂深奥的佛教经书、典籍,就仔细研究佛教故事、通俗演义、图册、画报等地摊小册子,完成了自己佛教知识速成的自学计划。凭着曾在国内对禅密功和九宫八卦功有过接触,在被泰国舞蹈手势的随意活泼和佛像壁画佛像手势的庄重威严深深吸引和折服后,潜下心来,几番拼攒,为自己那四套并不完善的功法,即“佛展千手法”、“法轮桩法”、“贯通两极法”、“法轮周天法”,加入了一些泰国佛教和泰国舞蹈的动作,才得以完备成后来“法轮功”声称的五套功法的4/5。随着学习的深入和在泰国龙莲寺斋堂传功的实践,他又研发出“神通加持法”,最终形成了“法轮功”的五套完整功法。
  李洪志像众多山寨小厂的老板们一样,怀揣着创业梦想,为实现梦想打拼。在泰国的十个月,他完成了对佛教知识的大肆剽窃,积累了传功的市场运作经验,并借鉴了当时泰国一自称佛教宗派,所谓“最高佛”的传教“经验”。可谓,在泰国的“十月怀胎”,只为回国后的“一朝分娩”啊!事实也正如此,一年后,1992年5月,李洪志便正式“出山”,在长春办班,登台“讲法”,开启了他自诩“主佛”“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的邪教教主生涯。
  三、推广阶段
  这一阶段对众多山寨产品、山寨厂商来讲,可谓是“鲤鱼跳龙门”,要么站稳市场,为自己的赢得升级发展的空间,要么一落千丈,弄不好还惹个“侵权”的官司上身。往往山寨产品以高仿真、低价位挤占市场,在和正品行货的比拼下抢占中低端市场。然而,李洪志的“法轮功”却高调出场,明明偷师佛教,却要欺师灭祖,另立门户。
  李洪志在《转法轮》中声称“佛教中的法只是佛法中的一小部份,还有许多高深大法,各个层次中还有不同的法。释迦牟尼讲,修炼有八万四千法门。佛教中才有几个法门,它只有天台宗、华严宗、禅宗、净土、密宗等等这么几个法门,连个零头还不够呢!所以它概括不了整个佛法,它只是佛法的一小部份。我们法轮大法也是八万四千法门中的一法门,和原始佛教以至末法时期佛教没有关系(《转法轮》)”,李洪志极力与佛教撇清关系。他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就像山寨手机在电视购物栏目广告语那样“只要380元,照相、录视频、上网冲浪……”,为的是在实现了外型上成功模仿后,再加以更多、更全、更好的“功能”诱惑,最终使人被它的“物美价廉、功能强大”所吸引,进而忽略了它的山寨出身。所以李洪志一方面承认自己传的是佛法,但清晰地界定与佛教没有任何关系,说“我们法轮大法也是八万四千法门中的一法门,和原始佛教以至末法时期佛教没有关系。(《转法轮》)”另一方面通过贬低佛教,抬高自己的身价,说“释迦牟尼讲的法,只是在二千五百年前给层次极低的那种常人,就是刚刚从原始社会脱胎出来的,思想上比较单一的这种人讲的法(《转法轮》)”。既然佛教只适合二千五百年前低层次的常人,那么当今什么才能与时俱进地代表佛法呢?李洪志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对,当然是他传的“法轮大法”了。他说“什么是佛法呢?这个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他就是佛法的最高体现,他就是最根本的佛法…我们法轮大法这一法门是按照宇宙的最高标准——真、善、忍同修,我们炼的功很大(《转法轮》)。”为了强调他的唯一性,突出他的权威性,他一再强调“在国内外,真正往高层次上传功,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在做(《转法轮》)”,“我出山的首要目地,就是往高层次上带人,真正的往高层次上带人(《转法轮》)”。
  李洪志这样做是为了实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目的。同时,摘清自己和佛教的关系,也为自己这个半路出家、学艺不精的“半瓶子”“主佛”留下一条后路。因为李洪志深知自己要讲的“不二法门”、“法身”、“业力”等等不能与传统佛教一样,否则,人们为什么要舍弃佛教而信“法轮功”呢?于是,李洪志便对传统佛教术语进行肆意的解释,而解释的目的无非是吸引信众不想跑,恐吓信众不敢跑,进而成为其忠实的追随者。如:佛教中“不二法门”实则是一种“去执离相,去分别心,达到物我如一的真理境界”,而李洪志却说“我们讲修炼要专一,你不管怎么去修,都不能够掺杂进去其它的东西乱修。……在宗教中就是这样讲的,叫做不二法门。……你脚踩两只船,什么也得不到。……在佛教中都要讲不二法门,也不允许你掺着修的(《转法轮》)”,使信徒“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再有,为了吸引信众,曲解“法身”的含义,说“因为我有无数的法身,具备我非常大的神通法力,可以展现很大的神通,很大的法力。……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转法轮》)”。将传统佛教中佛所说教法的人格化呈现的代言词“法身”,形象化比孙悟空的猴毛还要方便的保护神,都不需要大喊“齐天大圣”就能得到保护的24小时全天候全方位的保镖。
  为了维护谎言的真实性,李洪志编制了更多的谎言,怕有朝一日有人指责他盗用佛教经典,他便亡羊补牢的说出“学员一看到我的话中有和佛教雷同的名词,就认为是同佛教名词是一个意思。其实不完全一样,有些汉地佛教的名词是汉语词汇,非佛教绝对专词(《法轮大法精进要旨》)”。
  李洪志为他山寨“佛法”“法轮功”的推广可谓煞费苦心。付出总有回报,“法轮功”的市场化运作也为他带来了不菲的收入和其它价值。
  正所谓此地无银,欲盖弥彰,李洪志及其操纵的“法轮功”组织有意掩盖的其在泰国的经历,尽管未能出现在“李洪志先生小传”中,但孙森伦先生还原了他那段偷师学艺的经历,更进一步揭示了“法轮功”山寨佛法的发起过程。
  四、消退阶段
  功能齐全、价位低廉的山寨产品可能会一时吸引人们的眼球,但随着使用过程中的了解,那些山寨货为追求较低的成本,只能在质量上做出牺牲,最终山寨货成了样子货。“法轮功”也一样,靠着它现世成为“佛、道、神”的神仙速成培训计划,在90年代初中国那个各种功法鱼目混珠的时代得以脱颖而出。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讲“我出山的首要目地,就是往高层次上带人,真正地往高层次上带人”,并多次在“讲法”中描绘了一个到处都是金光灿灿的“大自在”的“法轮世界”。有多少习练者由当初单纯的抱着强身健体的目的走入“法轮功”后,当得知这一“宇宙根本大法”不但能“净化”自己的身体,帮助自己“消业”,使自己“上层次”,最终“白日飞升”。“圆满上苍穹”的诱惑力是无穷的和巨大的,众多练习者为这一终极目标,不惜追随“十年”,苦苦守候、祈盼“十年”,而李洪志在“北美巡回讲法”中忽悠说“再来十年要不要”时,被利益熏心的痴迷者仍然选择了要。就这样“圆满”被李洪志操控的指日可待,却又遥不可及。即便是在2012年11月6日《保持清醒》的经文和2013年5月19日《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都一再暗指“圆满在即”、“神的路不再远了”。
  然而,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只能安抚一时,“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李主佛许诺的“圆满”仍遥遥无期,多少人在等待中一次次失望,甚至含恨九泉。
  谎言终有揭穿日,随着李主佛渐渐老去的不只是他那日渐苍老的容颜,还有即将消退的山寨“佛法”“法轮功”。像诸多出现在我们生活中的山寨货一样,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来源:凯风网   作者:张宁

李洪志由人到神的“孵化”过程


来源:凯风网   作者:海 波
  李洪志的前妹夫、华裔泰国人孙森伦新近出版了《我与李洪志一家在泰国的日子》(简称《日子》)一书,他以历史见证人的身份,详细记述了当年李洪志在泰国期间的许多活动情况。《日子》中曝出的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足以看出李洪志的泰国之行,成为他“出山成佛”的“孵化器”。正因为有泰国期间的用心策划和精心准备,才有在回国后的化蛹成蛾、一举成“神”。透过《日子》,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
  ——地摊佛书,触发其窃教入法
  李洪志发现泰国是一个宗教情结十分浓厚的国度,佛教在泰国享有崇高的地位,泰国绝大部分人信奉佛教,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在中国佛教也有深厚的群众基础。李洪志通过参观寺庙,感到佛教元素是一个极容易被广大群众接受的基点。
  在泰国,对其他文化、宗教和别的信仰都很包容,因而介绍佛法和其他各种宗教门类的图书随处可见。李洪志只是中学文化,有关佛家的经书、典籍比较深奥,阅读起来常常“面露难色”。而地摊上一些有关佛教故事、通俗演义、图册、画报,容易理解,他很感兴趣,“经常拿回来看”。而地摊书多是宣传一些宗教团体的内容,“都说自己是正宗的和最高境界的”,“大多说自己是世间的‘救世主’”。还有一些“教主说自己精通佛、道和基督教教义,能占吉凶、知未来,教人趋利避害。”“是帮助众生获得解脱的‘最高佛’”。“更有令人不能接受的内容,教主教导信徒‘由色入空’,不再留恋人世,放纵性欲,要求女性信徒与教主‘合体双修’,就是与教主发生性关系来延长生命,治疗疾病,达到双方‘功力’大增的效果。”“教主鼓励信徒去掉自己身上的‘内魔’”,“信徒多捐款才能尽快被拯救,每次均能收到大量捐款”等等。
  孙森伦说:“李洪志有一次拿回来很多小册子和印刷品,我仔细看,原来是一个自称佛教宗派的书本。”“平常有时间李洪志就看这些小册子、画册,及从书摊上拿回来的书籍。对于那些看不懂的佛家经书,他就用钢笔或者毛笔在空白的纸上抄写,一遍遍地抄,抄完一本又抄一本,不停地抄,而且十分认真。”“除了吃饭、睡觉、游玩、练功以外,就是自己躲在房间里研读这些书籍。”
  正是地摊书上这些宗教内容触发了李洪志将佛教融入大法的想法,他认为这样既有广泛群众基础,又可增加神秘感和吸引力,为此他确实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他妹妹李萍说他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从小就不爱学习”。连她母亲也觉得奇怪,说他“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这大概就是李洪志准备“出山”所作的理论准备。
  ——泰国舞蹈,启发其完善功法
  泰国是个尚舞国度,舞蹈多姿多彩。李洪志对泰国舞蹈情有独钟,他喜欢看泰国影视演出,看人妖表演,喜欢拍摄各类舞蹈动作,对舞蹈几乎到了痴迷程度。孙森伦说:“对于每一个有用的动作,李洪志均不会放过,他拍摄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演员,不同的姿势,那种认真的神情,好象一个摄影记者一样,很专业,很投入。” 
  “李洪志所拍的相片中,佛像是最多的,佛像相片中,佛祖释迦牟尼的像是最多的。有佛祖打坐在莲花座上,作‘禅定印’;有佛祖站在莲花台之上,右手作‘施无畏印’,左手作‘与愿印’;有佛祖在鹿野苑讲法时,作‘转法轮印’的打坐像;有菩萨作‘莲花印’”。有些是同一个佛像,但他要从不同的角度拍摄多张,孙森伦很不理解,就问李洪志拍这些佛像有什么用?李洪志回答说:“信奉佛教的人那么多,那么虔诚,如果有这么多虔诚的人来学气功,那就好了。”这也许就是李洪志痴迷舞蹈的真正目的。事实也证明,李洪志所创立的法轮功的五套功法动作完全模仿了泰国舞蹈动作。
  李洪志回国创立法轮功后再来泰国,送给孙森伦一本《中国法轮功》,要他好好看。孙森伦回忆说:“我也好奇,打开书慢慢地看起来,才发现《中国法轮功》里的五套功法动作,看上去就比较熟悉。首先因为李洪志初来泰国时,我在他房间里看过他练功。其次,因我生活在泰国很长时间,对于泰国的舞蹈动作,我再熟悉不过了,法轮功里又更多更好地加了舞蹈动作。这部高级的法轮功里的很多动作,就是从泰国舞蹈和泰国寺庙佛像、壁画里学来的。”“在法轮功里处处都有这些舞蹈与佛教手势的影子”。
  ——斋堂老人,作为其实验样本
  李大师明白,要使自己的“大法”站稳脚跟,须得经过实践检验。在泰国期间,他使尽手法,骗取龙莲寺斋堂老人的信任,把他们作为自己传功的实验样本。孙森伦回忆说:“说起龙莲寺,对于李洪志来说可以用终生难忘来形容。他在这里有了自己许多方面的第一次。第一次自己单独认识了泰国华人,第一次在曼谷的户外练习气功,第一次用自己的气功给人治病,第一次气功治病收钱,有了来泰国后的第一次独立工作收入(税前),第一次大规模地招收弟子(当然,小规模是指家里的亲戚),第一次被人们称之为老师。”李洪志回国前,还要其妹夫“带好龙莲寺斋堂修炼的弟子,要经常去指导修炼气功,老的弟子要巩固,希望能再发展更多的人来学习、修炼。对于新来的弟子要多帮多带,对新来的要热情,且要做到能来修炼气功的人,都能够长期地稳定下来,又再发展下一批,做到来一批,学好一批,稳定一批,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且好处很长远。”
  李大师通过龙莲寺传功样本的实验,悟出了心得,结累了经验。通过实践,他进一步完善了功法,使其变得使人更容易接受;探索了如何通过气功治病来吸引新人、发展弟子的有效途经;结累了通过人传人的方式来扩大宣传效应的经验,还不断和孙先生探讨商业运转的模式。果然,李洪志在回国“出山”后,就是按照在泰国的积累的经验进行传法和商业化运作的。
  ——练字改生,施行其“出山”包装
  泰国之行,李洪志经过一系列的精心策划和准备,期待着有朝一日能“一鸣惊人”。为此,他还特别对自己“出山”作了精心包装。
  首先,他改装功法、编排取名。“这四套动作的名字分别是:佛展千手法,法轮桩法,贯通两极法,法轮周天法。李洪志还一一演示给我看。”他还告诉孙先生,“四套动作中的第一套动作要多一些,因为第一套要更吸引人,先把人给吸引过来,才能练后面几套动作。第一套动作也是为了先做热身之用。”回国后,他又增加了第五套。
  其次,闭门练字,坦露心境。李洪志考虑到“神佛”总得有“神佛”的模样,起码拿出的字要有点“神样”。因此练习书法作为他包装自己的一大任务。《日子》对此是这样记载的:“一般在家时,李洪志每天只练三次功,……练完功后的剩余时间,李洪志又多了一个生活内容,就是练书法,而且他练书法时,一般不与人看的。”
  “有一次,我购买了许多水果回到家里,看见李洪志的房间门开着,就洗好水果,送一些给李洪志吃,他在房间里正在练书法,练的是钢笔字体,一旁放着他写过的一些字和词语,字写得一般,但是很端正。”
  “这些字或词条是‘法’‘宇宙’、‘常理’、‘心性’等等。还有‘修炼’、‘执着心’、‘业力’、‘忍’”。“有些是横七竖八地写出,有些是工工整整地写出,总之,能够看得出他当时的心情与心境。”
  “所有的字语里,出现最多的是‘李洪志’三个字,有楷书,有行书,有草书,总的洋洋洒洒有一大页。”当母亲卢淑珍嘲笑他“一天到晚瞎折腾”,“李洪志自言自语地说凡人写的字能有什么价值……佛法无边……”由此可见,李洪志当“佛”的心情是何等迫切。
  再次,改换生日,以佛自居。5月13日,这是佛祖释加牟尼诞生纪念日,也是泰国一个重大节日——佛诞节,全国放假一天。李洪志对这个日子特别专注。《日子》记载:他问我:“今天是佛祖释加牟尼的生日吗?”我说:“是的。”然后,他就若有所思地轻轻念着:“5月13日,5月13日。”
  在泰国一般的大小寺庙里,佛、菩萨的像离不开莲花,不是高坐莲花座上,就是手持莲花,注目凝思。李洪志对莲花很是迷恋,“有时,李洪志观察一座佛像,可以目不转睛地盯着看1个小时。”
  其实,这些都是为他“出山”作打算的。正如孙森伦所说,“过了很多年的一天,我偶然地发现,李洪志的一本证件上的出生日期变为了5月13日,以前我见过他的护照上的出生日期是7月7日,因为数字重复,特别容易记住。”另外,他为自己绘制了法象图用的就是莲花。“浩瀚漂渺无边无际昏冥的宇宙背景中,在一个圣洁、盛开的莲花座上,坐着我的大舅子李洪志,……右手作‘转法轮印’,左手作‘与愿印’,一副神秘的模样。”这里十分清楚地看出,他后来的这些“佛扮”,都是其在泰国期间所作的精心安排。
  从上可见,初到泰国的李洪志一副穷困潦倒的败落相,并非他所说的是个“8岁得上乘大法,具大神通,法力无边”,“为人类洞彻无量无际的世界”的“神仙”,而是一个蓄谋已久、精心包装、骗人上当、敛财害命的邪教头目。泰国之行,清晰地暴露了他由人变“神”的真实面目。

李洪志在泰国的几个的“转变”


  李洪志去泰国之前,一直在老家公园传授气功,但应者寥寥,且不说赚钱,连养家糊口都成问题。一年泰国的之行,李洪志传播法轮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短短几年时间把数以万计的无辜群众拉下水,实在值得人深思。近期,李洪志前妹夫孙森伦撰写《我与李洪志一家人在泰国的日子》(以下简称《日子》)一书,回忆与李洪志在泰国相处的诸多往事,为人们分析李洪志泰国之行的“转变”提供了丰富的原始资料。
  李洪志一年的泰国之行,在传播法轮功方面究竟发生了哪些转变,刺激转变的事情又是什么?且是本文讨论的重点。
  关于个人,实现由“人”向“神”的转变
  孙森伦在《日子》中告诉人们,李洪志去泰国之前依靠传播气功养家,每次一个人默默地在一个角落练功,以期待引起路人注意,可关注的人很少,挣钱也不多,为此没有少挨母亲的骂。李洪志性格内向,母亲的痛骂使他更加自卑,选择传功的地方越来越偏僻,由此形成恶性循环。此时的李洪志,无论多么希望有人关注、做梦都希望捞上一笔,用来解决生存之忧,但他还是以“人”自居,没有什么“神仙”之说。从泰国回来后,李洪志说自己“8岁圆满”,拥有神奇无比的“四大功能”,能够预知“过去、未来”;自称“宇宙主佛”、“神仙”,要求弟子称以“师父”相称。此时的李洪志,用弟子的话说就是“神”了。从人到“神”,仅仅因为一趟泰国之行,转变实在太大,有必要找到刺激他转变的具体因素。
  原来,泰国是信奉佛教的国家,全国有寺庙3万余座,僧人多得不计其数,有着“千佛之国”与“黄袍佛国 ”的说法。泰国为了体现对佛教的尊重和倡导,把每年5月13日定为佛诞节,全国专门放假一天,以此纪念佛祖释加牟尼的诞生。李洪志参观寺庙时,深刻地感受到佛祖释加牟尼对人们的影响,由此产生当弟子心中“释加牟尼”的念头。所以回国后,又是篡改出生日期、又是虚构传奇经历、又是借来戏服拍“法像”,千方百计地与释迦牟尼拉上关系,走上自我神化之路。李洪志的心思不难猜,希望把自己包装成“宇宙主佛”,让弟子在精神上崇拜,好推动法轮功被更多的人相信,从而获得更多现实利益。
  关于功法,实现由“功”向“理”的转变
  资料显示,李洪志去泰国之前所传气功,练功动作主要有“佛展千手法”、“法轮桩法”、“贯通两极法”、“法轮周天法”四套,重点又在引人注意的第一套“佛展千手法”。泰国回来后,李洪志参照泰国舞蹈动作增加了“神通加持法”一套练功动作,他把传播重点从“功”转变到“理”,即大肆宣扬法轮功歪理邪说,先后编造了“真善忍”、“层次说”、“圆满说”、“消业说”、“恶报说”、“去情说”、“福报说”等一系列歪理邪说,通过“法会”、网络和书籍向公众传播。随着法轮功传播范围的扩大,李洪志讲“功”的方面越来越少,讲“理”的方面越来越多,可见李洪志真正推销的是法轮功歪理邪说。
  后果必有前因,李洪志这一转变除了气功治病效果相当有限外,又是泰国之行的什么事情影响了他呢?据孙森伦在《日子》中讲述,住在泰国的李洪志对“真佛灵仙宗”兴趣相当浓厚,曾从外面带回大量宣传资料,关起门来反复研究。然而,“真佛灵仙宗”是典型的“附佛外道”,属邪教范畴,其宣传的教义是:教徒激发特异功能,可使教徒发大财;要求教徒们捐款,这样可以获得更多的回报;不信或诽谤,将会受到诸如车祸一类的意外惩罚;鼓励信徒去掉对尘世亲情的留恋及正常人的欲望;要求女性信徒与教主“合体双修”等等。瞧瞧,如果没有“真佛灵仙宗”的直接影响,一个初中尝未毕业的李洪志能编出法轮功歪理邪说吗?
  关于骗技,实现以“退”为“进”的转变
  李洪志去泰国以前已经从单位辞职,依靠传授气功谋生,为了更快的赚钱,他在家设立“功德箱”,要求前去治病的每人至少往“功德箱”投人民币一百元,其中一人投了五元人民币,李洪志见人就说此人小气,暗示他人要多捐钱。期间,李洪志挣钱的显著特点是“先收钱、再办事”、“一分钱、一份货”、“不见兔子不撒鹰”,采用“进攻型”的方式挣钱。从泰国回来后,李洪志一改过去“见钱眼开”的形象,大谈“去情说”、高喊“真善忍”、宣扬“做好人”,极力鼓吹“免费传功”、“义务传功”、“不收弟子一分钱”等等,靠一张“免费牌”为敛财开路。
  一个人行事方式的转变,是因为该方式能够带来明显或潜在的好处,通常也是过去成功经验的复制。读罢孙森伦的《日子》,不难发现李洪志“以退为进”的行骗伎俩是在泰国“遭白眼”总结出来的。“老人们各练各自的,且看他是外来人员,很陌生,就没有让他指导”,贪图钱财的李洪志痛定思痛,拉着妹夫孙森伦当翻译,同时推出“义务传功”,“这样就吸引了更多人的到来,但是时间长了,斋堂弟子们也不好意思,也看不下去,决定让来治病的人和练功的人均出一些钱给李洪志,李洪志先推辞了一番然后也就接受了。”由此可见,李洪志所谓的“免费”,一则吸引人的注意力,二则刺激他人内疚心理,自觉地把钱掏出来,是典型的“以退为进”行骗伎俩。
  《道德经》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李洪志的泰国之行,对传播法轮功而言是小转变,对他人生而言是大转变。从那以后,他从普通老百姓一步一步沦为邪教头子、卖国贼,最后逃往异国他乡过着丧家犬的日子,这是他当初做梦也没有想到的转变。(来源:凯风网   作者:吴开财

李洪志的性格与法轮功的形成


俗话说,性格决定命运。本文旨在探讨李洪志的性格与法轮功的形成这二者之间的关系(按,这里的“性格”用其广义,涵盖面较宽),主要资料取自孙森伦《我与李洪志一家在泰国的日子——法轮功教主妹夫的自述》(下称《日子》)。
  ——好逸恶劳促使李洪志选择畸形淘金路
  有必要说明,“好逸恶劳”是从传统观念的特定角度对李洪志性格的描述。比如,在李母卢淑珍看来,大儿子辞掉好好的粮油公司保卫科内助的工作(实际上是“停薪留职”),去鼓捣什么气功,就是怕吃苦,就是好逸恶劳(在李洪志看来,学习和教练气功也是一种“劳”,而且是效益更高的“劳”)。卢因此骂李洪志:“有人是每天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什么事情不做,练什么狗屁气功,几十岁的人了,满脑子豆腐渣,天天练气功,人家就会给你送烤肉、送啤酒呀?天天练气功,人家就会跪在你面前叫你‘大师,大师’呀?”李萍的说法则客观一些,她告诉孙森伦,李洪志“早些年不知是看了一些气功的杂志,还是接触过练气功的人,他总是感到做实际的工作没有任何意义,练气功可以超脱世俗,使自己的心静下来。最后干脆辞职,安心考虑练气功的事”。寻求“心静”半真半假,在单位混得不好,看别人赚大钱眼红心躁,确实想“心静”。然而,如果老是没钱拿,无以为生,这种“心静”能够长久么?
  李萍的另外一番话道出了实情:“他(李洪志)常常会说谁又因为做什么生意发财了,出手如何阔绰,自己又羡慕又忌妒,所以心思很乱……”“李萍还说:那时,气功在中国非常热,在大陆的很多公园里,想练气功的人特别多,但气功师却很少,有的气功师带了很多弟子,一个月的收入可以超过一个普通工人的收入。她哥哥特别羡慕,工作也不愿意干了,只想通过练气功招收学员来赚钱。”可见,李洪志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好逸恶劳,而是看不上吃苦多、拿钱少的工作,希望干点出力少、挣钱多的轻松活儿,甚至希望“就靠用嘴一说,就有人送钱来”(李洪志语)。于是,那些成功的伪气功师就成了李洪志效仿的标本。显然,特殊的“好逸恶劳”促使李洪志选择了畸形的淘金路。明慧网上说法轮功的创立和发展是“以气功铺路”,基本上反映了客观事实,只不过它铺的是李洪志的淘金路,对于受骗者来说,则是充满陷阱的危险路。
  ——内向沉静促成李洪志执著炮制邪门功
  在孙森伦的印象中,李洪志的性格内向沉静。初次见面,说李是“沉默寡言的东北大汉子”“李洪志初来乍到,人地两疏,人又比较内向”;后来听“李萍说李洪志这个人,平时沉默寡言”“她哥哥比较内向”“那段时间他变得更加内向、自卑”;再后来“我发现李洪志平时很沉默”,“李洪志还是保持他一贯的沉默”,“李洪志……性格内向,不善言语”,“李洪志……人也是性格内向,寡言少语”。《日子》中还专辟《泼辣母亲,寡言儿子》一节,足见,李洪志在“出山”前确实性格偏于内向沉静。
  网友奕木准确地分析了李洪志能够“创立”法轮功是“腥与尖”有效结合的结果。“腥”是江湖骗术,“尖”则是实施骗术必须拥有的资本,或特定意义上的“真才实学”。笔者以为,李洪志内向沉静的性格对其获取“尖”的资本十分重要,甚至可以说起到了关键作用。必须承认,对于自己爱好的东西,任何人都可以在一定时段内表现出“勤奋好学”的一面。然而,有人学得深,有人学得浅;有人能持久,有人一阵风。浅尝辄止、一曝十寒,终难成功。李洪志在自己爱好的事情上应该说是愿意作深度投入和长期坚持的。据《日子》的描述,李洪志在泰国期间,无论是学习佛教知识、参观游览寺庙,都十分投入,不惮其烦地向导游咨询,勤拍照片作为研究资料,坚持天天读书,勤作笔记,认真整理资料。他不仅学习坐得住,还经常静穆深思,作一小时以上的“长考”。李抱着功利目的学习,当然学而能用。比如,用佛教词语给动作取名,将泰国舞蹈动作融合进功法动作,并且反复尝试和改进。孙森伦告诉读者,李洪志原本就喜欢一个人默默地看书,后来“自从李洪志去了龙莲寺斋堂教授气功后,他更加勤奋地看他的各种气功书及研究相片……每天除了练功,就是看书、写字”。试想,如果李洪志是“尖屁股”,坐不住、静不了,就无法积累大量资料,也不可能学有所得、学有所用,最终“创立属于自己的功法”。李洪志这种性格“优点”也是一柄双刃剑,所学为正道,则是社会之大幸,所学为歪道,则为害无穷。遗憾的是,李在学习歪门邪道方面表现得更为勤奋刻苦,比如《日子》中提到,李洪志对一本邪教教主的小册子读得十分入迷,尤其关注其中教主自我神化、欺骗恐吓、骗钱敛财的歪招。法轮功经文的许多“法理”都是从这本小册子上“套”来的。总之,内向沉静的性格对李洪志执著地炮制邪门功至关重要。
  ——投机奸巧使得李洪志资源利用最大化
  可以肯定,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气功热背景下,那些“成功”的伪气功师无一不是投机分子,李洪志同样具有擅长投机的性格。《日子》一书中提到李萍曾告诉孙森伦,李洪志曾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利用特殊的社会关系,倒卖自行车。当时,李的前大妹夫刘家奎(李君的前夫)在自行车厂工作,李洪志打通这层关系,“从自行车厂悄悄地买了十几辆自行车,然后拉到李洪志老家公主岭去贩卖。只用一天的时间,就把所有的自行车全部都卖出去,并赚取了一百多元人民币,这在那时的中国大陆,可以说是一大笔钱”。这种行为,当时属于“投机倒把”,由此可见,“李洪志也是一个特别会找机会、钻空子的聪明人”。法轮功的创建与李洪志擅长投机,奸诈地利用人脉资源有极大的关系。
  《日子》写道:“刘家奎事后还有些害怕,李洪志挖苦他说,刘家奎这种人,办不了大事,现在这社会,脸皮厚,才吃得够;脸皮薄,吃不着。”是啊,挖掘和利用社会资源,有时候确实需要脸皮厚。脑瓜活络、善于投机的李洪志,同时拥有一副厚脸皮,便如虎添翼。网友徐慧在《“佛亲”皆工具》一文(凯风网2013-10-16)指出,李洪志将家人亲友皆视为可利用的工具。就孙森伦的回忆录所提供的信息,李洪志至少将这些人当作其工具。第一,李萍是李洪志长期旅居泰国以便捞金、创教的工具;第二,孙森伦是李洪志的经济工具兼传功中的义工;第三,女儿美歌是李洪志神化自我、玩弄巫术的工具;第四,唐人街龙莲寺斋堂弟子是李洪志在泰国教功、改功、掘金的实验工具;第五,正大集团中国及香港地区总经理谢先生、第一任泰国法轮功负责人陈先生等人是李洪志在泰国扩大法轮功影响的工具。这五类工具中,除了李萍和李美歌,其他三类人都被李洪志进行了最大化的利用。特别是孙森伦和斋堂弟子,他们被李洪志榨干后,都遭到了抛弃。李洪志在国内完成法轮功创建后再赴泰国时,对他们的态度明显冷淡。同样,对国内的早期合作者,李洪志也是用之惟恐不尽,一旦事成,则弃之惟恐不狠。
  ——阴鸷内悍使得李洪志逐渐萌生教皇梦
  如果说李洪志内向沉默性格的形成与卢淑珍的强悍泼辣不无关系,那么李洪志阴鸷内悍的性格也同样如此。《日子》写道:“李萍说李洪志这个人,平时沉默寡言,但是内心极为自负,在家里,除了她妈妈以外,兄弟姐妹都很怕他。”“李洪志平时不爱说话,但在家里的号召力是特别强的。”“在这个家庭里,李洪志……个人的主观意愿十分强烈,他要做的事情必须做到。”《日子》中记叙了这样一件事,一次李洪志在外教功回家迟了,被卢淑珍兜头痛骂,李洪志起先“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卢淑珍还是继续高声骂李洪志是个好吃、懒惰、不上进、不争气的东西……这时,李洪志大叫一声:‘够了!’空气又一次凝固成冰,只有电视机在发出声音。”李洪志阴鸷内悍的性格袒露无遗。
  具有这种性格的人往往具有野心,李洪志亦不例外。李萍告诉丈夫,李洪志“根本看不起原来单位的那些同事,说他们是没有思想的俗人”。孙森伦讲了这样一件事,他替大舅子买衣服,李洪志“上衣、褂衫则是喜欢黄色的,其他一概不要。他告诉我黄色代表东方,代表汉族,代表佛家,代表皇权,黄色是他最喜爱的颜色”,可见李内心深处有帝王情结。李洪志想见泰国僧王不成,表情上显出失落,在女儿的劝慰下,转怒为喜,“眼神里显出不屑的神”,后来李洪志对孙说,“总有一天,他会让很多人向他下跪”;李还对全家人说“他要让全中国或者全世界都知道他李洪志”。在李洪志阴鸷的内心,恐怕也有“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的狂妄。李洪志后来将法轮功发展成为实行“唯一教主崇拜”的邪教,独揽法轮功的教义解释权和财政权,规定所有法轮人员都是弟子,不允许出现“二师父”觊觎其教主地位,均与其阴鸷内悍的性格有关。
  综上所述,法轮功的创立,有气功热背景下的环境因素,有李洪志能够旅居泰国近一年的机缘巧合。但李洪志本人的性格作为内因,具有决定性。换一个人,或是甘于清贫劳苦,或是难于专心学练,或是毫无心机巧诈,或是脸皮薄如蝉翼,或是性格偏于柔顺,则不会有逐渐演变为邪教的法轮功。(霜刃)

李洪志在泰国完成了角色转变


   李洪志由一名普通失业职工,成为邪教教主,有着很多必然和偶然因素。而从李洪志的前妹夫孙森伦先生的《我与李洪志一家在泰国的日子》一书来看,李洪志在泰国那段经历起着关键作用。在那里,他完成了两个重要角色的转变,这种转变虽没能立即改变李洪志的身份和处境,却为其日后创立法轮功,蛊惑信众,聚敛钱财打下了重要基础。
  ——由想赚钱的潦倒失业者,向会赚钱的投机钻营者转变。
  李洪志爱财,可创立法轮功前的李洪志没有固定职业和稳定收入,用他母亲的话就是 “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满脑子豆腐渣”。一位母亲把儿子说成这样,可见当时的李洪志潦倒到何等地步。可李洪志是一个敢于冒险、会钻空子的聪明人,他看到国内有些人教气功出了名,发了财,毅然从粮油公司停薪留职专心去学习气功,想靠教气功发财。可那时的中国气功门派林立,李洪志在气功界根本没名气,更没能发财,他妹妹李萍的描述就是:“只能在公园的角落里一个人默默地练功,以期能够引起别人注意”,当时的李洪志就如一个平庸而又羞涩的丑小鸭,希望得到别人的关注和认可。可见,那时的李洪志,虽然有想发财的梦想,却没有发财的本事。
  而这种窘迫的状况,在李洪志来到泰国后开始发生改变。
  一方面,泰国之行让其亲眼目睹泰国的繁华和孙先生生活的富足,再加上母亲一再的责骂,自尊一再受到打击下,赚钱发财的信念也在一点点的积累。孙先生书中有这样一段描述:李洪志被母亲痛骂一顿后,拿出一沓钱摔在茶几上,并说道,这些都是小钱,将来他可以赚大钱!可见,一向对母亲责骂逆来顺受的李洪志,在积蓄已久的压力下突然爆发,其想发财的决心也完全暴露出来。
  另一方面,李洪志虽有发财的决心,却没有发财之路,而他在泰国生活一段时间后,发现了能赚大钱的方法和途径。在孙先生的书中,有这样一段描写:一般寺庙都有捐款箱,泰国的佛教信众都比较虔诚,每次去寺庙里,均会往捐款箱里放一些钱,有的信众,一次会捐很多钱,都是信众们心甘情愿地捐赠。李洪志说每天都有这么多的钱,寺庙里一年下来,钱就多得数不清了吧。本人告诉他,这钱捐得再多也不算多,因为这些钱要用于佛事活动,寺庙的日常维修,僧人的供养以及慈善事业,这些都是为了广大信众而做,所以不算多。李洪志低头思考,不时地点头。;
  人们为了信仰,甘于付出,甚至不惜花费巨资,这给了李洪志很大启发,他发现这要比教人练功和给人治病赚钱要容易的多。这种新的赚钱理念,也造成其日后创立的法轮功与当时其他气功团体最大的差别,法轮功的弟子们不能向其他气功那样单单做做动作,调调气息那么简单,而要像信仰宗教那样“学法”、“修心性”、膜拜“教主”以及遵守“教义”。而在法轮功成立初期,李洪志正是利用信徒们这种盲目的信仰,兜售自己所谓经书、徽章、磁带、光盘等等物品,使得自己在短短几年内就赚得沟满壕平。就连商人出身的孙先生也不得不佩服他:“我觉得李洪志越来越有商业头脑,有时他的想法运转之快,已经超出了一般商人的智力,比起普通人要高明很多。”
  ——由一文不名的“气功爱好者”,向自我膨胀的“佛法大师”转变。
  李洪志爱财,更爱名。在去泰国之前,他最多只能算是个气功爱好者,这在当时那个气功和特异功能盛行,几乎人人都会气功的年代里,再普通不过的了。虽然李洪志一直都是个不安于现状的人,但水平实在有限,用当年和李洪志一起习练气功的刘凤才评价就是“对气功还不入道的学员”,根本谈不上是什么气功师。
  而在李洪志来到泰国之后发生了改变。有几个因素促成了李洪志由气功爱好者向“佛法大师”的转变。
  首先,泰国是个佛教氛围浓厚的国家,这样的环境,让本就对佛教感兴趣的李洪志如鱼得水,受益匪浅。他通过参观寺院,聆听导游讲解,阅读佛家书籍、小册子等等,让自己的佛学知识有了长足进步。虽然限于其文化程度,学习的动机又不纯,其佛学知识只是一知半解,而且有很多谬误之处,但这也足可以让其在国内普通民众面前卖弄了。
  其次,泰国当时是个比较开放的国家,各种宗教教派甚至一些邪教宣传册随处可见,李洪志对这些教派的小册子也照看不误。从孙先生的书中我们可以看到,李洪志日后关于法轮功的教义,有很多出自这些地摊上的小册子。孙先生写道:李洪志有一次拿回来很多小册子和印刷品,我仔细看,原来是一个自称佛教宗派的书本。教主说自己精通佛、道和基督教教义,能占吉凶、知未来,教人趋利避害。受西方阿弥陀佛重托来到人间拯救众生,他是佛教密宗唯一传人。说他自己已修成最高的佛法,是人间最懂佛理和法力的人,是帮助众生获得解脱的“最高佛”。教主能帮助教徒激发特异功能,可使教徒发大财。要求教徒们捐款,这样可以获得更多的回报。教主教导信徒“由色入空”,要求信徒 “合体双修”,达到双方“功力”大增的效果。教主鼓励信徒去掉对尘世亲情的留恋及正常人的欲望,以获得“长功”。教主经常在香港、台湾、泰国、欧美搞“讲法”、“弘法”及“募捐”等活动,要求信徒多捐款才能尽快被拯救。
  与之对应,“法轮大法”中的关于李洪志本人的描述,关于“去执着”、“修心性”、“长功上层次”的要求,关于“男女双修”的修炼方法,有关“讲法”、“弘法”的传播方式等等,都可以在这个自称佛教宗派的书本里找到。
  最后,李洪志在泰国看到了信仰的力量,更加坚定地走上了扮演“佛法大师”乃至后来的“宇宙主佛”之路。泰国人信仰佛教非常虔诚,不但可以为佛事活动捐赠大量钱物,对高僧大德更是恭敬有加。正是亲眼目睹了这些,让一心想成名的李洪志豁然开朗。
  孙先生在书中讲道:在要离开泰国前,李洪志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神经错乱,非要叫我托人或找人际关系,带他去见泰国僧王,说他要与僧王讨论有关“佛法”的大事,以及谈谈宇宙的法理和特性。因为笃信佛教,很尊重僧王,我听完李美歌父女的说话后,非常不高兴,我还生气地说:你若比泰国僧王厉害,那不就有很多人要来向你跪拜?李洪志说总有一天,他会让很多人向他下跪!可见,此时的李洪志已经开始自我膨胀,自信找到发财成名之路,单等着回国去实践了。
  而事后发生的一切,也证实了这一切。完成角色转变的李洪志回到国内后,很快便创立了法轮功,并逐渐成为呼风唤雨的邪教“教主”。如果没有这段泰国经历,这一切或许就永远不会发生,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弟子因误信邪教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可惜,历史不能重来,我们只能祈祷这样的悲剧不会再次上演,期望不会再有人上法轮功和李洪志的当。(来源:凯风网   作者:俞佳)

泰国经历凸显李洪志反叛心理


  近来,连载于凯风网的孙森伦先生所著《我与李洪志一家在泰国的日子》(以下简称《日子》),披露了当年李洪志泰国之行许多鲜为人知的细节,也让人对其逆反心理,留下清晰印象。
  李洪志早期的穷困及摆脱穷困的不正当方式,显露其逆反意识萌芽
  《日子》记载,上世纪八十年代,李洪志在长春粮油公司上班时,薪酬并不高,“手头经常没有钱花”。随后停薪留职,其初衷本来是想改换门庭,赖以赚取更多的报酬,却由于事先缺乏具体衔接,一时之间失去正式工作后,反而更加窘迫。
  按常理而论,一个家庭上有老下有小的男人,在失去正常工作后,会沉下心来一门心思寻找门路,以更为吃苦的姿态任劳任怨,以换取家人和自己赖以生存的条件。但李洪志却并没走实干兴家之路,而是希望攫取既轻松,又挣钱的机会,满足其吃香喝辣的愿望。至于路径是否正当,是否符合道德和法律要求,则可以忽略不计。比如在辞别工作前后,利用亲戚关系贩卖市场紧俏的自行车牟利,就是其中一例。
  李洪志知道其大妹李君的丈夫刘家奎在自行车厂工作,就让其打通关系,从厂里购买十余辆自行车,拉到李洪志老家公主岭贩卖。结果果然行情看好。不仅一天全部售罄,也如愿以偿赚到一百多元人民币。这在当时可是一大笔钱。然而此刻,为人谨慎的刘家奎却深表担心,恐被追究“投机倒把”。但李洪志却不以为然,竟毫不留情挖苦他,“刘家奎这种人,办不了大事,现在这社会,脸皮厚,才吃得够;脸皮薄,吃不着。”
  从经济活动的不正当性,显出李洪志的胆大妄为和无原则意识——只要能弄到钱,可以不择手段,就连违反政策法规,也在所不惜。于是日后去了泰国,在获取“第一桶金”之后,李洪志并不满足,及其对家人表达日后靠嘴皮赚钱的想法,则已不再令人吃惊。
  泰国浓郁的佛教文化氛围,反弹出李洪志想与僧王比肩的狂妄
  泰国浓郁的佛教文化色彩,曾令李洪志向往不已,且异想天开。李洪志随即产生一个令人难以理解的想法,即得到和僧王见面的机会。并明确告诉妹夫孙森伦,希望能和僧王“讨论有关‘佛法’的大事,以及谈谈宇宙的法理和特性。”
  当然,僧王在泰国的崇高地位以及至高无上的权威,决定了李洪志的狂想无法实现。“你大舅子没事吧,是不是脑子不正常,他懂不懂泰国的规矩?”虽然孙森伦的朋友都发出这样的疑问,但李洪志却在请求未被准许的短暂失落之后,发誓般地告诉孙森伦,“总有一天,他会让很多人向他下跪。”在泰国,国王见了僧王都得下跪。这一现实规定了佛教教义和僧王的至高无上。而李洪志那句誓言一样的话,则清晰传递出他意欲和僧王分庭抗礼的逆想。
  底子太薄的现实,愈加逆反出与邪教沆瀣一气
  李洪志虽然心比天高,毕竟底子太薄。仅有的初中文化,难与“通晓巴利、泰、梵、中、英、德”等多种文字,并身兼几个博士头衔的泰国现任僧王智护尊者相比。只能降低层次,向地摊文化乃至邪教靠拢。向一个“自称教主”的台湾人编造的佛教宗派取经。因这位教主说自己“精通佛、道和基督教教义,能占吉凶、知未来,教人趋利避害。受西方阿弥陀佛重托来到人间拯救众生,他是佛教密宗唯一传人。说他自己已修成最高的佛法,是人间最懂佛理和法力的人,是帮助众生获得解脱的‘最高佛’”。从孙森伦先生笔下读到这段记述,从李洪志当时由地摊带回大量资料的行为,让人从他日后编造法轮功的“创业”过程,清晰见到李洪志与这个台湾教主的一致性,以及超出这个教主的影子。李洪志没有当“最高佛”,但他当了“宇宙主佛”。李洪志没说受谁的重托来到人间,但他创立的是高于佛、道、耶稣的宇宙“大法”。
  从某种角度而言,江湖骗子的自吹自诩,似乎可以和正派诚实的僧王“举案齐眉”——道德和诚信的基石一旦被踢开,一切谎言歪理,似乎都有实现可能。至此,李洪志显然品尝到如鱼得水般的惬意。
  何况孙森伦先生在《日子》里又接着写道,那个“教导信徒‘由色入空’,不再留恋人世,放纵性欲”的来自台湾的教主,“经常在香港、台湾、泰国、欧美搞‘讲法’、‘弘法’及‘募捐’等活动,要求信徒多捐款才能尽快被拯救,每次均能收到大量捐款。在台湾与美国有相当大的市场,甚至还受到黑帮和美国地方政府保护”。如此一个无法无天、且能用嘴皮糊弄到钱的“教派”或“法会”,显然吻合了目中无人的李洪志之“创业”逆想,并与其“创业”冲动暗合神遇。(来源:凯风网   作者:增石)

法轮功参加“2014年台湾灯会”遭拒


近日,台湾南投县拒绝法轮功参加“2014年台湾灯会”。

南投县政府公文以“申请单位台湾法轮大法学会非南投县内社团”、“宗教花灯区早已额满”、“法船花灯太大”等理由拒绝该团体参展。但灯会举办方邀请中国杭州的花灯团体参赛。台湾法轮大法学会曾连续7年参加台湾灯会。

此前,台湾交通部观光局发文稽查法轮功看板广告。法轮功在台湾骚扰大陆游客,干扰民众正常生活,引起当地民众不满。法轮功过多参与政治,影响两岸关系,也引起台湾当局警觉。